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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司俊风淡淡出声：“警队也没规定，不能来接女朋友。我不来的话，还不知道你们警队上下，竟然同情一个残害队友的人。”
“你还年轻，慢慢积累吧。”
“你去忙。”程奕鸣摆手让助理离开，他得跟严妍说点正经事。
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
管家虽然沉默，但目光里的骇然愈发增多……
“我也很想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严妍轻叹，“你们警局压力一定很大。”
忽然，他的胳膊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下，杯子里的酒哗啦全泼在了严妍的领口下面。
“喀”的一声，门从里面被打开，她站在门后气呼呼的瞪住他。
然而，他怎么也没想到，严妍并没有上楼。
“场地你们了解过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今天她在休假，她不是警员，而是以祁雪纯的身份教训他！
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热搜榜上赫然有“知名女星贿赂”“干扰比赛公证”等字眼……
“该到的媒体都来了？”程奕鸣问助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