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回答他的话，而是问道，“我的样子能看出来是哭过吗？”

冯璐璐面对桌上的各种材料，脑袋却一片空白。

她疑惑的低头，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，他竟然已经捏碎了手边的玻璃杯。

高寒微微点头：“按照法律规定，她不构成犯罪，在局里做完笔录后就回家了。”

“就是你啊！现在什么都讲究IP化，经纪人也可以啊，当大众把你当成一个IP后，你带出什么样的艺人都有人买单了。”李圆晴说得头头是道。

冯璐璐摇头：“这个媒人没跟你说实话。”

相宜双眼一亮，顿时添了几分喜色：“沈幸，你也喜欢，是不是。”

“妈妈，刚才那个叔叔往那边走去了。”笑笑这时才想起来，的确有个叔叔戴了妈妈的面具。

颜雪薇抬手挣开他，他以前装傻，她就陪他装，这次她不陪他了。

“不要啦。”

冯璐璐走进大厅领了一张表格，仔细看着，听女学员们纷纷议论着网页上那个培训师。

“芸芸，我今天学着冲泡咖啡了，效果还不错。”冯璐璐摆摆手，“不就是泡咖啡嘛，你放心吧，比赛的时候我绝不会在那个姓万的面前丢脸！”

说又算什么？”

“因为……”

这时门铃声又响了起来。

虽然是问，但冯璐璐还没回答，已经被洛小夕拉上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