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助理回来,脸上带着喜色,他告诉符媛儿: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,意见分成了两拨,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
严妍赶紧将她拦住,“媛儿,冷静一点,冷静……”
“不答应?”程奕鸣哼笑:“严小姐准备接受起诉吧。”
“接下来我们怎么办?”助理问。
“什么意思?”她霍然转身,“你是在指责我无理取闹?”
然后将杯子凑到她面前,“给我倒酒。”
这时候已经快半夜十二点,严妍刚刚收工。
但是,“你想过没有,撤资对报社来说意味着什么?报社情况不稳定,影响的是全报社的员工。”
程子同的大掌轻抚她的长发。
这倒是一句人话。
符媛儿深以为然的点头,在技术领域里,永远都只有更高,没有最高。
符媛儿:……
下午她安排了两个采访,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。
等她躲好之后,符媛儿拉开了门。
会议室里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。
车身晃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