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语气微冷道，“你就算死咬着不说康瑞城的下落，等你出去，也不可能回去找他，你比谁都清楚。”

唐甜甜有点害怕这种沉默。

顾衫写作业的时候，顾子墨从外面进来。

许佑宁微怔，“我为什么心情不好？”

“他一直在等待机会，就算我出手了也没有冒险行动，这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”

“别乱说话。”

念念跑来找小相宜，“相宜，快点吃完饭，我们去玩！”

威尔斯只看了一眼就将手机收回了。

“陆总，我是来送明天研讨会的医生名单和资料的。”

唐甜甜微微一怔，而后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。

穆司爵的助理从房间内出来，低声在身侧说了什么，唐甜甜隐约听到助理在说明男子发狂时的情况。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
穆司爵手伸过来挑起许佑宁的下巴，“佑宁，你知不知道昨晚做了什么？”

唐甜甜点头，“我抽了他的血，让芸芸帮我拿去化验了。”

唐甜甜走过去将门打开，快递员拿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站在门口。

瑞城不用派人跟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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