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启没有应声，自顾的坐在了她对面。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当然理解，但你能让我知道，他每天都会去哪些地方吗？”

带着怒气和恼恨，沉沉冷冷的。祁雪纯的意思她能明白，一个人引开这些大汉，另一个则留下来继续找答案。

“司俊风，公司食堂吃饭，是不是不要钱？”她问。程申儿意识到自己外衣的长度，只险险遮住了隐私，处。

行程表上安排的，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上的事，冯佳也只管安排，但实际上他有没有去，她根本也不知道。她美目圆睁，愣了半晌，接着忍不住笑起来。

“路医生不但研究医学，对男女感情也很有心得？”他带有调侃的问道。“路医生，”她不要相信，“你吓唬我的吧，你从哪里得到这个数字？”

祁雪纯有点懵，“我做什么了？”而且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，不是吗，也许有一天她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