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认了他还活着,压在她心头的石头总算掉了。 “你哭了?”徐东烈的眼中浮现一切关切。
她睡着了,穿着他的衬衣,因为衬衫太大,一边领口完全斜下来,露出了纤细笔直的锁骨。 徐东烈自顾找来一只花瓶,将玫瑰花放入花瓶中。
她蹲下来,微笑着打量这小女孩,眉眼清秀,稚嫩的小脸粉嘟嘟的。 她仍是一幅柔弱的模样,说两句激动的话,似乎随时就要落泪。
花园一角,去年种下的欧月已经恣意开放,粉红浅红深红一片,美不胜收。 心里跟猫抓似的,七上八下,片刻不得安宁。
“我的事跟你没关系,你先管好自己的事吧。”冯璐璐收回目光,不再看他。 报吗,她火了之后,咖啡馆的生意好了几倍不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