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不打算理会小家伙的抗议，径直往家里走。诺诺很配合，和念念一个躲一个试图偷看，玩得不亦乐乎，笑声充斥了整座别墅的一楼。

第二次听见念念叫爸爸，穆司爵的心情依然很微妙，感觉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美的天籁。至于他年薪多少、有没有分红、年终奖多少……她一无所知；资产和不动产之类的，就更别提了。

陆薄言想了想，说：“我们永远都会像现在这样。”康瑞城的语气不自觉地变得柔软，说：“起来穿鞋子，跟我过去。”

明明没有佑宁阿姨，他们也可以很好地生活啊。陆薄言想让他亲身体会一下十五年前，他和唐玉兰经历过的痛苦和恐惧。

“说起这个，就真的很奇怪了。”周姨摇摇头，“念念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学会叫爸爸。”过了一会儿，康瑞城和沐沐离开的时候，孩子们站成一排，一直目送他们。

玩得无聊了，小家伙就看看天花板，或者看看床头柜上的时钟。看见陆薄言，阿光走过来打了声招呼：“陆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