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想怎么私了？”于思睿问被打的一方。却没听到他的声音，也不见他往脚上抹药，符媛儿疑惑的抬头，毫无防备撞进他深深的目光之中。

灯光下，这些个头不大但圆润的果子一个个都在发亮……符媛儿想起小时候，符家的后花园里也有这么几棵苹果树，每当苹果成熟的时候，妈妈就会带着她摘果子。但除了随身财物，他们真没什么可偷的。

符媛儿点头，“报社底子好，出一个爆款新闻，马上就能火起来。”符媛儿撇嘴，拿着毛巾猛擦头发。

他很用力，似乎在惩罚她。“哎！”她低呼一声。

“你干嘛！”她不禁脸颊飞红。“说回刚才的话题吧，”符媛儿言归正传，“你为什么说，直播间卖货不是程奕鸣想要的？”

朱晴晴能将女一号抢走，程奕鸣没理由再用这个强迫她，但那是她心心念念的角色啊。“我当然不会让你去做，还是说你瞒着我，根本就是想借机和于翎飞在一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