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接过蛋糕:“无事献殷勤,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?”
“还有工作。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怯怯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,“你怎么了?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替我包起来,谢谢。”
苏简安第一次觉得接吻是一件很神奇的事,可以狂风暴雨一样来势汹汹,也可以细水长流一样缱绻缠绵。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在这样的缱绻中被抽走了,人慢慢地软到了陆薄言怀里。
“陆、陆薄言……”她抱着睡衣,声音有些颤抖,“你脱衣服干嘛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好。不过,接下来你要干什么?”
吃完后,陆薄言戴上手套剥小龙虾,苏简安嫌虾壳刺手,又迫不及待的想吃,可怜巴巴的望着陆薄言:“你剥好给我吧?”
她赖着不肯起来,他无奈的抱她,似乎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。
苏简安跺了跺脚:“这关你什么事?”
苏简安早已百炼成钢,倒是没受环境的影响,带上橡胶手套开了灯,像从没来过这里一样,重新勘察现场,边在带来的本子上做记录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流氓!
“呵,看来你比韩若曦有趣啊。我倒要看看,陆薄言会怎么选择。”
消毒和包扎伤口并不麻烦,很快就完成可以走了,护士很贴心的给洛小夕拿了双新的拖鞋让她暂时穿着,这下洛小夕怎么也不愿意坐轮椅了,也不再要求苏亦承抱她,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。
陆薄言漆黑的目光蓦地沉了下去,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,……
陆薄言顿了顿才说:“我父亲生前和他是好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