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洛小夕预感到母亲要说什么了，吃甜品的动作一顿，抬眸看着日渐老去的母亲。陆薄言打开床头柜找东西的时候，苏简安的脑海中浮出洛小夕离开前对她说的话。

如果苏简安回头的话，就能发现病床上的苏洪远双目狰狞，像一个绝望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。他把头埋在膝盖上，肩膀一抽一抽的，寒风掠过他没有打理过的头发，让他看起来十分无助。

不知道哭了多久，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，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，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，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陆薄言在她身边躺下，看着她熟悉的睡颜。

想了一会，苏简安终于想起来那是去年年初的事了，说：“那次只是记者把问题发给我，我写了答案再发回去，我没有接受当面采访。不过……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的？”“为什么不是今天？”洛小夕随口问。

又降温下雪了。明天醒来，又能看见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吧？厨师一度怀疑今天要下红雨，愣愣的点头。

陆薄言昨天去电，是为了陆氏贷款的事情，莫先生其实知道。他也知道，莫先生刚才已经拒绝了他。替他们拍照的小情侣拿着手机走过来，年轻的男孩悄悄对陆薄言竖起了大拇指，用行动表达对他的佩服，女孩把手机还给苏简安，说：“照片看起来很甜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