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妈,吃点东西吧,这些都是谌子心买的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她毫不客气的反问:“难道那个人不是你吗?”
与此同时,另一个工作人员惊惶的声音也响起来:“丢了!翡翠丢了!”
他说这话,她就不爱听了,“我怎么样了?我不就是犯个头疼病吗,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得满地找牙?”
第二天祁雪纯起得早。
“云楼,”祁雪纯叫住她,“记住了,别勉强自己。”
网吧外的街道已经行人稀少,偶尔有几个出入网吧,都是年轻男女。
她回到房间,叫了午餐服务。
许青如看着她:“老大,你怎么忽然关心起员工的感情生活了?”
祁雪纯汗,忘了司俊风跟一般人不一样,一般人哪能吃下水煮熟的,不加任何佐料的牛肉。
“整天没正经心思,能办好正经事才怪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她知道他在宽慰她,话说得好听一点,她做这些不利于他的事,心里负担少一点。
“谌小姐,”她只能说,“我和我妈都挺喜欢你的,但这件事还得祁雪川自己拿主意。”
“穆司神,我不恨你了。曾经的路是我自己选的,给我的结果是你的自由。这一切的结果,都是我应得的。”
“你也去收拾,”她看一眼站在门口的司俊风,“半小时后庄园门口集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