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你们的同行。”程子同回答。“我听说他手里有一项技术，”程木樱继续说着，“可以改换人的记忆，想让你变成什么人，就成为什么人。”

其中有一家店是卖珠宝首饰的，风格十分复古，而橱窗里展示的那些首饰，一看就很有来头。她心里忽然轻快了一下是怎么回事。

他们也算同一个圈里的人，撕破脸总归不好看。她赶紧将他拉出了病房。

果然，他的脸就在眼前，两人的距离已经近到呼吸缠绕。得有多么深重的无奈，才能发出那样无奈的叹息。

她忽然发现，自己不是窥探到了别人的秘密，而是认识到了，自己有一个秘密……送走符妈妈，符媛儿来到病床前坐下了。

妈妈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，母女俩聊个天，弄得像特务街头似的。出了办公室的门，只见程木樱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