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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训练？”程奕鸣先是疑惑，随即想明白了。
但她请的“技术人员”对监控的研究有突破，贾小姐去过的那栋大厦，程皓玟也曾数次出现。
音落，祁雪纯的头套倏地被摘下，她紧紧闭上双眼，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完全睁开。
严妍微愣，“最有名的舞蹈学校……他有把握让你进去吗？”
“反正如果有什么情况不对劲，你马上告诉我。”严妍叮嘱。
“祁警官你别误会，”孙瑜赶紧说道，“我们跟毛勇的死没关系……”
司俊风淡淡出声：“警队也没规定，不能来接女朋友。我不来的话，还不知道你们警队上下，竟然同情一个残害队友的人。”
“柳秘书怎么把你带到这里来了！”程奕鸣不悦的声音响起。
他抬步要走，但又被祁雪纯抓住胳膊：“学长你怀疑什么？严妍和吴瑞安在一起？你有什么依据？”
她虽然知道神秘人与程奕鸣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，但也只限于知道而已。
她不想自己因为生气而失态。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在想接下来应该怎么调查。”
严妍有些惊讶，但最终什么也没说，只是点点头，“明天我就陪你去挑选学校。”
“他故做好人！”欧飞忽然更加生气，猛地一锤桌，“那些钱根本就是我爸给的，经了他的手，反而让他变成好人了！”
用自己的命跟爷爷要钱，殴大这个博士算是读到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