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欧老既然答应见袁子欣，为什么当面又不答应帮她？” 他们躲在一个小山洞里，本该拼命往前跑，可他们俩都跑不动了。

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 他瞟了一眼地板上的碎瓷片，一把抓起严妍的手查看。

“祁警官，你问完了吗？”他问。 “我刚才配合得还不够吗？该说的我都说了，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她转身要上车。

看着白雨转身离去，严妍犹豫了几秒钟，也拿起了外套。 她不问任何原因，就答应去办。

他让她去折腾，背后加紧查找，早点找出这个人是谁，就好了。 她以为他死了，她想出国，想过不一样的生活……带着他的铭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