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小心点。”于思睿责备一句，起身扶着程奕鸣离去。

他想要什么，已经明明白白，清清楚楚。

树屋倚大树而建，是一个小错层，客厅上去是卧室，卧室再出，是建在树枝上的露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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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还没反应过来，没有任何人反应过来，一双手突然猛地的将严妍一推。

她用轮椅将程奕鸣推回卧室，“你要管家来帮你，还是我……”

和谁？

程奕鸣皱眉，似乎有点不理解。

严妍微愣。

她看着紧闭的院门没有丝毫被打开的迹象，家里也安静得很，跟她平常回家时没什么两样。

“病人是不是做过药流？”医生开口便问。

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自我折磨。

但不是于思睿打在符媛儿脸上，而是严妍抽在于思睿身上。

“你没有错，”程子同柔声安慰，“每个人都有她的选择，跟别人无关，因为承担后果的只有自己。”

“你相信这是严妍干的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严妍这次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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