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没再说什么，穿过悠长昏暗的小巷子，取了车回公寓。可是萧芸芸看起来普普通通，虽然没有硬伤，但也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，哪里能跟她比？

“挺好的啊。”顿了顿，萧芸芸颇有成就感的补充道，“前几天我值夜班，还参加几台急诊手术来着！病人全部抢救过来了！”他周旋在一个又一个女孩中间，一副游刃有余应对自如的样子，一看就知道是从万花丛中过的老手。

如果沈越川还在，那么梁医生说的就有可能是真的，沈越川对她……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。医生语气笃定的问道：“除了视线模糊，你还伴随着晕眩，对吧？”

最重要的是，说了又能怎么样呢？直到她踏上阔别数十年的故国，在机场看见站在萧芸芸身后的沈越川。

“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。越川，这关乎你的生命和未来的生活，我怎么可能跟你开玩笑？”萧芸芸扫了四周一圈，苏亦承和洛小夕早就下楼了，沈越川也早就被拉走，整个宴会厅只剩下几个酒店的工作人员在收拾。

过去的二十几年，他没有亲人，但他一样活得很好。但是病魔面前，每个人都同样脆弱，护士无法确定苏韵锦是有家属患病，还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，只是递给她一张纸巾，然后默默的走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