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缓缓说:“司爵是想欺骗我们,也欺骗他自己他对许佑宁已经没感情了,他可以接受任何人,懂了?”
许佑宁笑了笑,帮小家伙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细心地替他掖好被子,自己也随即躺好,想睡一觉。
跟习惯了早起照顾两个小家伙的陆薄言相比,她这个妈妈,明显不太合格。
许佑宁用力全力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,走进设备有些陈旧的检查室,配合着医生,先做孕检。
没多久,两个小家伙吃饱喝足,也恢复了一贯的乖巧听话,苏简安把他们交给李婶,然后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我们也下去吃早餐吧,我熬了粥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一次,穆司爵是真的恨许佑宁入骨了。
“简安跟我说过你外婆的事情,佑宁,事情不是那样的,司爵他没有……”
拔枪的那一刻,他告诉自己,这是他最后一次逼迫许佑宁,也是他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。
医生并没有说,许佑宁会留下后遗症。
有几个年轻女孩注意到穆司爵,一眼心动,想过来搭讪,可是感觉到穆司爵身上冷厉锋芒,再加上他身后那个高大壮硕的手下,没有一个人敢真的上来。
其实,穆司爵吃过的。
穆司爵喝了口苦涩的黑咖啡,说:“让简安别白费功夫了。”
苏简安来不及双手合十祈祷,就想起许佑宁脑内的血块。
许佑宁也不管康瑞城能不能接受这样的打击,继续说:“如果就这样不管那两个血块,我也许可以活得更久,但是……我也有可能哪天就突然就倒下了。”
他没记错的话,穆司爵在处理许佑宁的事情,突然联系他,多半不会是好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