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教我怎么做事？”程奕鸣深深吸了一口香烟。“我要你偿还。”她说。

脚步声穿过客厅，严妈已经开门去了，片刻，传来她诧异的声音：“奕鸣？”助手会意照做。

“他敢！”严爸瞪眼，“他不同既然他坦陈，她也坦陈，将另一段视频的存在告诉了他，也就是可以让于思睿定罪的视频。

“我太知道了，”没想到保姆回答，“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，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，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，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，胳膊废了腿也断了……还有几个再没回来。”他的耿耿于怀瞬间不见了踪影……

只见吴瑞安的眼底掠过一丝犹豫。严妍有点过意不去，像是自己逼着他喝鱼汤似的，“我想这些天其他补汤你都喝腻了，所以给你换一换……”

程奕鸣眸光一沉，他的确轻敌了，没想到傅云还有后招。“小妍喜欢逛夜市，你陪她去。”严妈面授机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