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怎么联系欧老的？是直接联系，还是有联系人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这让祁雪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，预感到一定会有事情要发生。

“你有什么问题，我没有义务解答，请你马上出去！”前面，司俊风从另一间检查室里走出来，程申儿快步迎上，头发丝里都充满焦急。

这一刻，他多想告诉她实情，他必须把事情做完，才能获得自由。她穿的是软底拖鞋，保姆和管家没听到脚步声。

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司俊风眸光微沉，不动声色。

莫子楠的目光一点点黯下去……司俊风勾唇：“姑父不要揭我的短。”

祁雪纯心想，她现在要求先去一趟洗手间，洗手的目的会不会太明显……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，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，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，剩下三家，我选了这一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