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微微点头。

“你心里一定很多疑问吧，”季妈妈轻叹一声，“其实我现在想起来，也还心有余悸。”

她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，昨天他不是还因为她打架来着。

颜雪薇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，身高一米八以上，体重也得有个一百八，她思量了一下言照照打不过他，算了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
“我看她何止不是一般的员工，”程奕鸣轻笑，“在你心里，她也不是一般人吧。”

就依靠子卿给他的那个程序吗？

找来过的人又不是他。

“让她露出真面目的圈套。”

“符媛儿……”他张了张嘴，仿佛有很多话想说，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
反正坐着也无聊，看看刚才拿到的那封信吧。

“这是策略之一。”他淡声回答。

小泉已经将四周都看了一遍，他点头又摇头：“摔下来是没错，但是自己不小心，还是被人推下来，我说不好。”

“我为什么要杀她？”

“我的确去医院了，但我和季森卓是清清白白的。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解释。

符媛儿摸着后脑勺不明所以：“没有牺牲啊，我们不是假装吗……”

符媛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印象中他的确很看重这段婚姻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