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,”小相宜嘟着嘴巴,奶声奶气的说,“亲亲。”
在高速公路上,可以看见夕阳的最后一抹光线在地平线处徘徊,仿佛不太确定自己要不要离开。
苏简安摸了摸小姑娘的头,抱着她下楼。
手下一边对着沐沐竖起大拇指,一边为难的说:“城哥,听沐沐哭成这样,我们心疼啊。要不,你跟沐沐说几句?”
她的一举一动、一说一笑,都在治愈陆薄言那颗伤痕累累的心脏,让陆薄言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。
西遇和相宜坐在客厅喝牛奶,苏简安径直朝着两个小家伙走去,问道:“爸爸呢?”
高速公路上车流很大,但仅仅是出城的方向,其中大部分人是回家过年的。
另一名记者追问:“洪先生,据我所知,你出狱已经很多年了,但是我们没有查到你任何生活痕迹。这些年,你为什么销声匿迹,为什么不站出来把真相公诸于众呢?”
“哎!”洛小夕就像被戳中灵魂,说,“我突然希望诺诺明天就满十八岁!”跟她的自由比起来,小家伙见色忘“娘”什么的,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!
只不过,他们的行动和目的,终于从暗中变成了光明正大。
但每一次,几个小家伙要分开的时候,苏简安都感觉他们两家好像隔着千山万水。
闹得最凶的是诺诺。
陆氏的保安和陆薄言的保镖反应都很快,只有几个人留下来保护陆薄言和苏简安,其他人在陆薄言的交代下,迅速组织媒体记者撤退到陆氏集团内部,不让他们继续暴露在毫无遮挡的环境下。
那一刻,白唐有一种真真实实的“拯救了一条生命”的成就感。
陆薄言握住小姑娘的手吹了两下,问她:“还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