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线索？”沈越川问，“康家基地的地址，还是地图？”沐沐纠结地歪了歪脑袋，最后还是妥协了：“好吧，佑宁阿姨，你还是不要打游戏了。”

许佑宁点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你快回去吧，西遇和相宜还在家呢。”沐沐只听见“嘭”的一声，有什么重重地落到地上。

“不难。”康瑞城问，“你跟佑宁阿姨在一起的这段时间，你有没有听佑宁阿姨说过你们在哪里？”医生做的都是针对胎儿的检查，肯定无法得知胎儿停止呼吸的原因，如果穆司爵问她，她该怎么回答？

“我……”许佑宁支支吾吾，最后随便找了个借口，“我下来喝水。”沐沐一脸无辜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，天真可爱的样子，完全看不出来他正在和穆司爵较量。

“嗯。”许佑宁抹了抹脸，脸上的泪痕干净了，只剩下一双眼睛红红肿肿，看起来分外可怜。

平安出生……萧芸芸凑过去，整个人在陆薄言眼前晃了晃：“老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