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“嗯”了声：“建设图纸上没有画出来，电梯也不会显示有地下二层，现在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，因为……其他知道地下二层的人，后来都死了。”上级医生开车各回各家，几个实习生互相揽着肩膀往公交地铁站走去。

事实证明萧芸芸是一个很有先见之明的人，临下班的时候，急诊处收了几个车祸伤者，其中一个需要多个科室的医生会诊，包括心外的医生，她被上级医师拉去当了助手。这种情况下，萧芸芸哪里还敢和沈越川唱反调，“哦”了声，乖乖跑到沈越川身后躲着去了，动作间多多少少透出几分对沈越川的依赖。

周姨把蒸好的包子端出来，看透了他的疑惑般，解释道：“阿光打电话说要过来。”萧芸芸掩饰着心里小小的失落问：“你只是不想欠我人情啊？”

“医生。”江烨冷静的问，“我的病，大概什么时候会恶化？我有必要现在就住院吗？”“萧医生，我发誓：真的没有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接着说，“不过，这伤口不算浅，流点血……正常吧？”

不知道一个人在卫生间里呆了多久，外面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声音，随后是服务员的声音：“钟先生，这是女士洗手间，你不方便进去。”明明是盛夏的天气，穿过梧桐树吹来的风却奇迹般被过滤了夏天的燥热，携裹着一丝凉意扑在人的身上，只让人觉得神清气爽。

沈越川在脑海里过了一下这几天的行程：“最近我只有明天下班后有空，明天去吧。”车子开出去一段路后，许佑宁剪碎了她从医院带出来的病历本和片子，扔进路边的垃圾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