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挂了电话,跟徐伯说了一声就匆匆忙忙的抓起车钥匙出门。 “我并不是有顾虑。”方启泽笑了笑,镜片后的双眸透着精光,“我只是有一个要求。”
苏简安感激的笑了笑:“闫队,谢谢。但这次,我可能好几年都不能回来上班了,所以……” 一句又一句,像一颗颗炸弹在苏简安的脑海里炸开。
可这件事真的发生的时候,她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大度,她无法接受陆薄言拥抱亲吻别的女人,光是想一想那个画面,她都觉得身体里面好像有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,正狰狞的嘶吼着要破体而出。 但她最近突然变成了穆司爵的得力助手,她做起事来也确实够灵活有魄力,穆司爵的手下里没有几个年纪比他小,但同阶层的还是服服帖帖的叫她一声姐。
苏简安蔫蔫的趴在床边,眼巴巴望着陆薄言:“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?” 但那一刻,他真真确确的希望这个平安符能让苏简安一生平安这不是迷信,而是一种希冀。
“……好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陆薄言。 “陆太太,你和陆先生真的要离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