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自己做过什么事情,她岂会记不清楚? 上次在停尸房被工地遇难者的家属打伤额头,淤青至今未消,苏简安心有余悸,只能尽量保护好自己,但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?
“人是抢救回来了,但是……”医生怜悯的看着洛小夕,艰难的告诉她,“病人恐怕很难熬过今晚……” “唔……”苏简安挣扎,含糊不清的抗议,“电影……”
陆薄言终究是败在她的软声软语的哀求下,吩咐司机去火车站。 陆薄言自然而然的接过来进了浴室,洗完澡出来,看见苏简安一脸无聊的趴在床上,手在床单上划来划去,他走过去,把她塞进被窝,在她身边躺下,这才问,“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苏亦承霍地站起来:“我去找他!” 她坐到床边,俯身下去,伏在陆薄言的胸口。
苏简安匆忙赶到抢救室门前,洛小夕孤零零的站在那儿,无助的望着紧闭的大门,像一个等待命运宣判的孩子。 洛小夕扬起一抹微笑,却是那么刻意,“爸!你放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