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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先生喝了多少酒？”威尔斯问道。

顾衫心情一下子沉入了谷底，“网上到处都在说这件事，我们班上的同学也在说。”

微笑点头，“您和您男友来过我们店。”

“陆薄言把一切都告诉我了，你见得人就是康瑞城，只不过他换了一张脸。艾米莉，我的耐心有限，这把枪里还有五颗子弹，如果你愿意，我可以把剩下的子弹都打在你的身上。”威尔斯的声音不大，但是说出的话足够把艾米莉吓晕过去了。

唐甜甜想说什么，又停顿了片刻，摇了摇头。

“我是不是吵醒你了？”唐甜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。

“还有没有发生过其他的事情？”警官又问，“任何细节都可以告诉我们。”

他好狠啊，他知道她的担心，他知道她的难过，他知道她的歇斯底里，但就是没有看她一眼。

夏女士的态度强势，唐甜甜忍不住说道，“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，只要自己不后悔……”

说着，他手上加大了力度，艾米莉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，她的双手用力拍打着威尔斯的大手，但是根本无济于事。

陆薄言在旁听着，虽然关于威尔斯的传闻还没有见报，但所谓的内部消息确实是借陆薄言之手让人传播出去的。

这也许就是艾米莉生存下去的意义，不管有没有尊严，至少她能夹缝生存，还能炫耀，还有一个查理夫人的名号。

“威尔斯！”

“你恶心揣测在先，已经有了定论，还说什么寻求真相？”

“佑宁给你打来的？”苏亦承和穆司爵两人在车外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