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当着陆薄言的面提苏简安,是想被发配非洲还是想被扔去当苦力? 苏简安摇摇头:“哥,我必须跟他离婚。”
苏简安把咖啡放到他手边:“我要在这儿陪着你。虽然帮不上你什么,但我保证,绝对不会打扰到你!” 但是,怎么可能呢?
那天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,她和继母发生争执、当众表示已经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情被搬上了八卦周刊,警察局里不缺人在私下议论她。 直到出了餐厅,苏简安才瞥见陆薄言唇角那抹无法掩饰的笑意,有些郁闷的问他:“有什么好笑的啊?”
仿佛这不是她短时间内、被糟糕的情绪驱使做出的决定,而是……筹算已久。 她瞥了陆薄言一眼,唇角噙着一抹冷笑:“舍不得走?”
苏简安想返回警察局,奈何她的动作没有媒体和家属快,很快,她就被包围了。 她这么直白不讳,陆薄言倒不习惯了,长臂用力的将她圈入怀里,在她挣扎之前低下头,含|住她花瓣般的唇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