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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不禁翘起唇角，美目里全是笑意。
生日会比她想象中更加热闹。
“你说的不好，是什么意思？”她问。
“这世界上的可怜事太多，我能管得了几个……”严妍摇头，更何况还跟程奕鸣扯上了关系。
她来到他身边，拧干湿毛巾开始擦拭，她已经尽量不低头，不去想，但他的呼吸近在咫尺，尽数喷洒在她的肌肤……
“妍妍……你过得好就很好……有事随时找我。”说完，他退后两步，深深看了严妍一眼，转身离去。
她感觉好冷，如坠冰窖般的酷冷。
“我没怎么啊。”她也装傻。
如果不是男女授受不清，他恨不得将严妍拉住了。
“一部电影。”严妍也客气的回答。
“妈，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。”程奕鸣皱眉。
“她应该庆幸不是在她的律师圈里，否则她连工作都得受影响。”
程奕鸣淡淡挑眉：“这是想干什么？”
严妍讶然。
啧啧出声，都羡慕她有这么好的男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