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陆薄言送她,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天。其实她是高兴的,但那时现实中有太多的阻力要瞒着警局的同事,还不能让陆薄言看出她的心思。
苏简安努力往后撑,好拉开自己和陆薄言之间的距离,但脸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热了:“我,我怎么知道你会想什么?”
想起在G市的一幕幕苏简安就脸红,低着头声如蚊呐的说:“那不是病……”
陆薄言说:“一个老朋友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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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拥着苏简安踏上红毯走进酒店,依然有镁光灯在闪烁,相机的“咔嚓”声也是几乎不停。
“好。那……你先忙吧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晃了晃小腿,“她肯定跟我哥在一块呢,叫她上来她会恨死我的。我跟你一起下去。”
然而陆薄言并不吃她这一招:“只是看中医。听话,跟我走。”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“啪!”
顿了顿,沈越川又说:“不过她要是真这样,那你们也算绝配了,毕竟你也靠着这句话约束自己呢是吧?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。”
她气急的看着陆薄言,陆薄言却亲昵的安慰她:“别生气,我下次会注意点。”
护士送进来一杯温开水和一包药,说:“是快速止痛的。”
“吵了。因为我昨天晚上太晚回家。没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