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程总还有这一面。”刚才不久的实习生瞠目结舌。“严老师！”忽然，一个惊喜的童声响起。

这辆车一路开过来倒是很顺，正好是沿着5字开头的一排别墅往前。祁雪纯眸光一闪：“病了？什么时候病的？请假多久了？”

程奕鸣转身往外。“你哪个警校毕业的，哪个老师教的？”低吼声继续传出，“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挪动的？”

“为什么呢？”秦乐问。白唐当然知道有监控视频，他要证实自己的猜测，果然，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冷静。

“你为什么会选择来幼儿园工作？”她问。离开的时候，她眼里的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，但她倔强着没回头。
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两人都没当回事，继续化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