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上，裹着浴袍的严妍和衣衫不整的吴瑞安同处一个房间，两人的表情同样惊讶，像极了在做完某些事情后被记者拍到现形。严妍一愣。

他心头掠过一丝冷笑和不耐，这个女人，真的很难搞定。以前她总担心程奕鸣情深不寿，但只要严妍回报以同样的深情，他就能得到幸福。

“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了，”严妍扫视众人，“股份卖给了程皓玟没关系，只要你们把价格告诉我，我才好跟他谈收购。”女孩点头，走到吴瑞安面前，主动挽起他的胳膊。

……”秦乐眼里闪过一丝心痛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“程奕鸣享受过的，我也尝尝滋味。”他的眼里满是嗜血冷光。

程申儿惊讶抬眸，他说的“废物”，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“废物”，分量大相径庭。袁子欣听在耳朵里，脸上虽不动声色，心里已经闹开了锅。

“程奕鸣享受过的，我也尝尝滋味。”他的眼里满是嗜血冷光。“雪纯？”严妍想起来了，今天派对里，很多人都在讨论雪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