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沉着脸走到苏简安面前,一把将她拉了过来,上下查看。
洛小夕有一句话:巧合到一定程度,那绝壁是阴谋。
她气喘吁吁的接通电话,苏简安很快就听出不对劲来:“小夕,你在哪儿?”
相比之下他的反应要平静许多,看完了就搁下报纸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,好像早就料到陆薄言会这么做一样。
……
苏简安听话的穿好鞋子,拉起陆薄言的手:“走。”
回房时经过苏简安的房间,陆薄言的脚步顿了顿,骨节分明的手眼看着就要敲上她的门,可想想她在车上生气别扭的样子,他的唇角掠过一抹浅笑,手随即放下了。
“不要……”她哭着拼命摇头,“放我走,放我走……”
“其实我们没怎么想。”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“不过赚钱不就是为了花?”
说完,苏简安抽了张纸巾擦干手,离开了洗手间。
有一句话,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,想了十几年了。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洛小夕打量了苏简安半晌,她往日里晶亮神采的目光此刻有些暗,垂着眼睫,纤长的手指在咖啡桌上纠结的划来划去,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。
“徐伯,他什么意思啊?”
回到家吃完饭已经将近十点,苏简安了无睡意,又想不到有什么可做,在客厅转来转去,摆弄一下这里整理一下那里,转着转着就撞上了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