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刚要挣扎,陆薄言突然告诉她一个公式。 苏简安挣了挣:“薄言?”
暗色的床单上,绽着一朵红色的花。 “别乱开玩笑。”苏简安把茶花摘下来放进包里,“我们来这儿是工作的,严肃点。”
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像是警告也像是诱|哄,“闭上眼睛。” 演播厅观众席上的灯已经灭了,只有舞台工作人员在拆移舞台上的布置和设备。
这段时间每天都在陆薄言怀里醒来,今天只有她一个人,苏简安突然觉得哪哪都都不对劲,下意识的起床去找陆薄言。 但确定的是,沿着下山的路,也许能找到她。
“沈越川告诉我的,”苏亦承说,“你走后,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,不分日夜的上班。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。你走后,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。” 那时候,她的傻甜陆薄言一定受用无比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