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要用这种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,否则的话,她一个克制不住自己,说不定就饿狼一样扑向苏亦承了。
“陆薄言,”她明白了什么,笑眯眯的问,“你吃醋了吧?都跟你说了我和江少恺只是朋友了,别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。”
“苏亦承,谢谢你。”除了父母,洛小夕第一次这么感谢一个人对她的付出。
她没有见过这样低姿态的陆薄言,他在商场上是呼风唤雨的人物,说一不二,只有别人奉承迁就他,他几时需要向别人这样道歉?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,“你怎么了?”
“撞邪了!”秘书只能想出这一个解释,尽管她坚信科学是一个无神论者。
穆司爵扬起唇角笑了笑:“我也这么想。”这和麻烦越早解决越好是一个道理。
陆薄言看着渐渐远去,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好几,却始终没有伸出去。
洛小夕暗地里松了口气,她还以为被老洛看出什么来了。
既然这样,不如就靠在他怀里,安然度过余下的人生。
想着,敲门声突然响起来。
那他下楼来干嘛?不可能是知道她来了吧?
直到一阵狂风吹走了她的东西,豆大的雨点啪啪落下来,她抬头一看天,垂在天际的乌云几乎要落下来压住大地。
已经是凌晨,陆薄言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,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放了不少烟头。
他叹了口气,走进去摇了摇陆薄言。
偶尔是她需要加班,陆薄言就等到她下班再过来接她,来早了就呆在她的座位上看她的记事本,隔了几天苏简安才发现陆薄言居然在她的本子上写满了“苏简安”三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