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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一愣。
高薇肯定在咖啡厅里等着。
“太太，你见他可以，但别对他动手，他今天被打得够惨了。”
她的确是。
祁雪川躲在阴影里，没出声。
司俊风被她逗笑，但又有点担忧。
“圆圆本来跟着我，我去工作了，就让保姆照顾她，”她继续说，“但靠谱的保姆实在难找，我把她送到老家让父母照顾了。”
“五十分钟？”他猜。
她估计司俊风又去开视频会议了，她也得去找祁雪川。
程申儿很快冷静下来，她将一张卡交给祁雪川，“这是我妈攒的手术费，没有密码。”
医生若有所思，对司俊风说道：“你现在没事了吧，去外面结账吧。”
路医生久久站在原地，眼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，“物理治疗才是正道，”他喃喃出声，“这么好的验证机会，我不会放过……”
“你最近一次头疼发作是什么时候？”
他不信，或者说，他不愿相信。
祁雪纯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泪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