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问了，我告诉过你，国语老师没教我什么是‘矜持’！”萧芸芸往沙发上一坐，“除非你说实话，否则，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！”

她放下手机，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。

回到病房，宋季青竟然在客厅等。

康瑞城这两个手下再啰嗦下去，他也许会改变主意，要了他们的命。

陆薄言没有否认。

后来他彻底倒下去，萧芸芸一定哭了，可是他已经失去知觉，什么都听不到，感觉不到。

“帮我瞒着沈越川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我现在不是快好了嘛。你帮我撒一个谎，告诉沈越川，我不会那么快康复。”

沈越川这么了解萧芸芸，当然知道她在给他挖坑。

她霍地站起来：“芸芸，你在哪儿？不要吓我。”

许佑宁心底的不安迅速扩散，却没有任何方法。
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沈越川尽力把这个世界描述得平和美好，“每个人都这么忙，除了某些‘专业人士’，谁有时间上网盯着这种事不停的发表评论？他们就跟钟家请来攻击你的那些人一样，都是拿钱办事。”

萧芸芸就像没听见沈越川的话一样，冲着他眨眨眼睛：“你过来一下。”

再仔细一想，洛小夕的生理期好像……推迟了。

她几乎是脱口而出：“佑宁？！你最近怎么样？”

萧芸芸关了平板电脑，不再看下去。

这一觉醒来，许佑宁感觉自己像死过一次，睁开眼睛的时候，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，大脑像一台生锈的机器转不动，自然想不起任何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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