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了小餐馆的门前。
洛爸爸:“……”
陆薄言这才问:“刚才为什么套你哥的话?”
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样子:“他们会误会什么?他们只会理解为我们感情好,举止亲密。”
“然、然后呢?”苏简安的底气在慢慢消失。
“对了,简安知不知道你是放弃了北美市场赶回来救她的?你肯定又不敢说吧?”
上半场结束,两个人大男人的组合输了,扔了球拍给球童,弯着腰手扶着膝盖喘气,陆薄言这边却是从从容容。
“嘁!”江少恺发动车子,“嫁夫忘友!小心我给狗仔爆料陆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是个女法医!”
呛人的辣味开始飘在厨房里,抽烟机都无可奈何,陆薄言蹙着眉,苏简安却是一副兴奋到不行的样子:“肯定会很好吃。”
只余下浓浓的烟味。
苏简安反复确认后两条短信的每一字每一句,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任何一个字,大脑有几个瞬间是混乱的。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苏简安也叹气:“看来陆薄言昨天晚上过得不开心啊……”
连这个都忘了?!
能叫出她的名字,就说明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,苏简安推了推他:“你去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