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妍，小妍？”程臻蕊想了想，“你找一个聚会下手，让她没得查不就行了。”

她看一眼时间，已经快十二点，谁会这时候过来？“严老师，她怎么了？”朵朵拉了拉她的衣角，小声问道。

他是那么着急，无助，仿佛一个孩子将要失去唯一的依靠。她想不明白程父找她能有什么事，但也没放在心上，兵来将挡，水来土掩了。

但凡他在于翎飞和符媛儿之间犹豫一星半点，她都不可能赢得这么彻底。这语气，完全是老父亲对女儿的疼爱。

于思睿摇头，“你不要觉得对我不公平，我愿意，只要能跟你在一起……”这样，她才能对于思睿继续摆出一脸平静，“这也不能说明什么，毕竟你那都是过去时了。这更能证明程奕鸣是个有情有义的人。”

“谁骂你？”她还愿意收他给的东西，是不是说明，昨天她说的那些只是气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