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她有点心虚，“怎么也不打电话？”
符媛儿点头，“谢谢医生，我送您出去。”
“符媛儿，我和严妍的事影响到生意，恐怕你会得不偿失。”程奕鸣直接了当，也不跟她绕圈子了。
严妍：……
“……”
助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，立即转身离去。
严妍轻哼：“程先生非礼我的时候，我还以为他是铁打的。”
她拿起白开水喝下几口，念头在脑海里打转，关于公司的事，与其问别人，不如套一下他的话。
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
严妍……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符媛儿问。
程奕鸣没说话，沉着脸转身离去。
她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，流泪直到心痛不再，泪水干枯。
siluke
电话拨通，响了三声，立即被接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