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,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陆薄言和护士离开后,病房内只剩下苏简安和唐玉兰。
在山顶那段时间,苏简安好几次看见许佑宁整个人放空了,脸上一片空荡荡的茫然,就像一个站在十字路口的人,看不见自己的未来。
“我知道。”顿了顿,许佑宁问,“康先生那边如果问起来,你知道怎么应付吗?”
陆家的佣人出来浇花,发现穆司爵,忙忙招呼道:“穆先生,你终于来了!陆先生和老夫人他们等你吃饭呢,快进来吧。”
许佑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:“因为这两个血块,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,不信的话,你可以去问刘医生。”
“唔……”
如果说错爱一个人很可悲。
陆薄言第一次有了吐槽一个人的冲动。
许佑宁是怎么知道的?
“撤回来。”许佑宁盯着穆司爵,一字一句的说,“你掌握的证据很有限,根本无法定康瑞城的罪,何必白费功夫?”
苏简安敏锐的嗅到危险,忙忙摇头,“当然没有!我只是……随便好奇一下……”
“许小姐,”主任知道许佑宁不是不讲理的人,劝道,“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吧,麻烦了。”
这几天,唐玉兰被折磨得不成人形,连呼吸都觉得吃力。
“哇,佑宁阿姨,快进来!”
“流产”两个字,像尖刀一样锋利地刺入穆司爵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