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开免提,让白唐一起听。
“司总很忙,”程申儿毫不客气,“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。”
“舍不得?”祁雪纯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我问你和司总打算什么时候结婚?”
祁雪纯不以为然的耸肩:“你的包包我当然买不起,但我喜欢的,我自己能买。”
上次被她教训,在司爷爷面前颜面尽失,却也不吸取教训,还来找她的茬。
她将调查来的地址给了程申儿,“但我要提醒你,如果不能保全自己,你可就没有赢的资本了。”
“你跑哪里去了,脸怎么这么红?”祁妈小声责备。
吃饭时她问司俊风:“你为什么挑这样的一个小玩偶?”
“餐厅半小时后打烊,女士,您还没有用餐,需要吃点东西再走吗?”服务生问。
她在家上网查询,果然跳出一个网页,称蓝岛目前因在育渔,暂时不能上岛。
“有人在A市的会所里见过江田,三天前。”
司妈一愣,她生的哪门子的气啊!
罗婶约五十出头,外表很整洁,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:“我就说睡在一楼那个不是太太,这位才有太太的模样。”
不是司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