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你的语气，好像很失望？”穆司爵挑了挑眉，“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？”

“你不配带走芸芸！”沈越川直戳高寒的软肋，“如果你们真当芸芸是你们的家人，当年芸芸的亲生父母车祸身亡之后，你们为什么没有人出来承认你们和芸芸有血缘关系，而是任由芸芸流落到孤儿院？！”

她连“讨厌”两个字都不想说出来。

“佑宁，别怕。”穆司爵紧紧抱着许佑宁，“你听我说，不管发生什么，我都会陪着你。你想要孩子，等你康复后，我们可以生很多个。可是现在不行，你不能用自己的命去换一个孩子，我不答应！”

穆司爵收到这串表情符号，疑惑取代了激动，不解的问：“佑宁，你为什么不说话？”

穆司爵的唇角上扬了一下，看得出哪怕是在这种时候，他的心情也还算愉悦。

沐沐回过头，看见许佑宁还站在楼梯上，不顾一切地大声喊：“佑宁阿姨，你走啊！快点！”

穆司爵唯一庆幸的是，许佑宁的背脊依然可以挺得很直，目光也一如既往的坚毅。

她答应了穆司爵，终于恢复一贯的冷静和清醒。

她没有说太多，也没有再问什么。

事实的确如此。

他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人被残忍地夺走性命？

穆司爵在许佑宁身边坐下，过了半晌，艰难地开口，“你记不记得，医生跟你说过，你和孩子，我们只能选一个。”

“我知道了……”东子第一次怀疑康瑞城的命令，支支吾吾的接着说，“但是，城哥，许小姐如果死了，这个世界上，可就没有这个人了。你确定要那么做吗？”

这些东西，足够让警方立案侦查康瑞城。

康瑞城点点头：“慢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