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算是交换吗？”傅延问。 她眼前已经模糊到，看床铺上方的吊瓶，也只剩下一个发光的白点。

“你指挥，你喜欢哪一朵，我给你摘。”他看着她。 冯佳是被人从后面拖走的，对方速度又急又快，她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。

忽然她电话响起，她接起来，没说几句顿时变了脸色，“我马上来。” 然而，检查过后，韩目棠却泼了一盆冷水，“你脑袋里的淤血块在活动，今天你能看清东西，明天可能连模糊的光影也看不到了。”

“抱歉，这么晚打扰你，”她很不好意思，“但是有点急事想求证，我觉得你一定不会骗我。” 闻言，云楼和祁雪纯对视一眼。

祁雪纯明白的点头，“那也不会打扰。” 从半年前他就有意无意的接近她，但是那时的她总是冷冰冰的，半个月前她突然对自己有了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