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下有很明显的黑眼圈，是怎么连着赶路，又帮着忙活今天，严妍不猜也能想象。“我一直想问你，”他的语调里也有一丝难过，“当年你为什么自作主张，不跟我商量？”

程木樱暗中冲她竖起大拇指，“四两拨千斤啊，你是没瞧见，于思睿的脸气得有多白。”严妍点头，她当然会去。

“已经有很久没人拍到你和程先生一起出入的照片，你们是不是分手了？”吴瑞安将严妍和她父母送到了家里。

程奕鸣勾起唇角，眼底有某种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烁。“严姐，你问她第一次是多少岁。”旁边的化妆小助理起哄。

“她根本不知道我来了！”程奕鸣抓住她的胳膊，想将她扒开。然而，当她准备回家时，却见办公室门口晃动着一个小身影。

程朵朵八成不在这里。程奕鸣眸光渐黯，悬在身体两侧的手，不由自主搂住了她的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