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？”许青如问，“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？”他一定很伤心、愧疚，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是“杀人凶手”，害了她这条命……

她冷下脸，只冲程奕鸣打了个招呼。“我做梦也没有想到，你的双手里竟然染了杜明的血！”她紧紧抓着床单，“当初你一心跟我结婚，是想掩盖真相，还是想继续从我这里拿到杜明的配方？”

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已有数个想法飘过，唇角也忍不住上扬。“……嗯，从那边转了一圈。”

她面黄肌瘦，剃了光头，因为睡着了，神色是平静的。韩目棠给她做了检查，“暂时没什么问题，她这也属于后遗症发作，还会有下一次的发作，虽然时间没法确定，但一定一次比一次更加频繁。”

“我……不喜欢被上司管束。”说完，他麻利的盖上行李箱，收拾好了。因为服务员男着西服，女穿蓬蓬袖大摆裙，比她正式多了。

他特意强调：“带血腥味的那种。”“司总，其实你心里有答案，你应该做出怎样的选择！”路医生严肃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