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撇开目光，不想多看。她目光充满了忧郁，和她那冷漠的表情完全不相搭。

“你要不要去？”严妍问，“倒不是要跟他们缓和关系，看看他们想做什么也好。”最开始她有多抗拒跟他结婚，只有她和他知道。

令月一眼看穿他的心思。“那你可以告诉我，在你心里，当年的事究竟是什么样子

既然是证据，肯定对程家不利，他为什么不直接删除，还要把U盘还给她呢？她暗自心惊，但没有说话，倒要看看程仪泉怎么说。

“谢谢老大夸奖！”露茜配合得也很好，说完还站直了，行个注目礼才离去。走到他面前时，二话不说抓起他的手，将他往外面拉去。

这样想着，本来流着眼泪的她，唇角又忍不住撇出笑意。“正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