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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真有失忆这种事啊,”三舅妈诧异,“我以为就电视里能见着呢。”
“她叫祁雪纯,是司俊风的老婆。”男人回答。
非但推不开他,反而被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气淹没、融化,渐渐无法挣扎。
男人是开武术学校的,留她在学校生活不成问题。
祁雪纯连连点头,的确挺难得,等会儿还有更难得的。
“你呀,”祁妈埋怨道:“冷心冷情是天生的,不管有没有失忆,对家里人都不热络。”
“为什么约在这种地方见面?”祁雪纯疑惑。
须臾间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。
“另外,这个消息也放出去。”
她想了想,“那天在家里吃的螃蟹还不错。”
司俊风这样对她,其实让她心里挺有负担。
她心里清楚,家里只有她一个人,不会有哭声,如果听到了哭声,那就是她的精神出现了问题。
但腾一紧接着说出来的话,令他笑意顿滞,“姜秘书很奇怪,她给外联部安排了一笔拖了一年没收回来的欠款,但并没有报上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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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到自己的卧室,泡澡彻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