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揉了揉太阳穴：“芸芸，你太高估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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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早就知道，这一天一定会来临。

苏韵锦走过去，双手覆上萧芸芸的手：“芸芸，妈妈不会反对你的决定，不管接下来怎么样，妈妈都会陪着你。”

这种时候，萧芸芸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，也知道她不应该哭。

她记得很清楚，陆薄言已经很久不抽烟了，去了宋季青的办公室回来，他和穆司爵突然躲在这里抽烟……

她是真的真的不想。

苏韵锦却说，有芸芸陪着越川就够了，她还是想为越川做一点实际的东西。

萧芸芸长那么大，从来没有被那么无理地对待过，所以当时沈越川在医院对她所做的一切，她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
这种事上，许佑宁一般会乖乖听康瑞城的话。

萧芸芸循着声源看过去，一眼就看见宋季青双手叉腰站在那儿，脸上满是不悦。

其实，玩什么游戏不是重点，他只是想整整沈越川和萧芸芸而已。

沈越川蹙了蹙眉，语气中透出一抹不耐烦：“见过，你还有其他问题吗？”

“咦？”沐沐似乎是觉得有趣，瞪大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康瑞城，“爹地，你是在请求我帮忙，对吗？”

沐沐眼尖的注意到，康瑞城的脸色很不好，像要下雨一样。

“是你证明我有没有说谎的地方，对不对？”许佑宁的语气里满是讽刺，“实话告诉我，除了孩子的事情，你还怀疑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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