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其实你是一个心思特别纯粹又干净的人,”许青如笑道:“跟你相处,一点负担也没有。”
“你就盼点你哥的好吧。”祁妈叹气,“我知道你哥没出息,但他怎么说也是我儿子啊,我总要一心希望他好。他如果一直不成器,不也拖累你和你姐吗?”
女人的脑袋是全包着的,鼻子上戴着呼吸机,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。
“纯纯,我……我很高兴。”
“我也不想管啊,但我不舍得让你一个人苦恼,”严妍握住他一只手,“我去跟她谈一谈吧,也许女人之间好说话。”
“这个问题还是等我们冷静之后再说吧。”
“哪有那么多电视剧情节,”韩目棠耸肩,“事实是,淤血提前压迫到你的视觉神经,你现在看东西模糊,也许过几天你就会失明。”
祁雪纯笑了笑,将韭菜吃进嘴里,“可我觉得很好吃。保持心情愉悦,对病人是不是也有很大好处呢?”
韩目棠也不生气,收起听诊器:“有能耐,让路子过来给你的老板再治疗啊。”
她正忍不住要发作,一阵脚步声传来。
谁能回答这个问题?
而程申儿,就在不远处等着她。
忽然,房间门被推开,他刚才进得匆忙没锁门。
她想了想:“用检查仪器。”
说完,屏幕渐黑,他是不准备继续谈了。
“你等等,”祁雪纯不慌不忙的叫住他,“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好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