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也许。”
这个晚上,陆薄言睡得并不安稳,似乎整晚都半梦半醒,有什么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口,睡梦中他一度窒息。
他盯着她:“怎么了?不高兴?”
想到这里,陆薄言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,他接过平安符端详了片刻:“这是我亲手编的。”
苏简安后知后觉自己坑了自己,狠狠的挣扎起来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
苏简安大脑空白了半秒,接过手机一看,突然想起当日在酒店里康瑞城的话
她想起正值盛夏的时候,她端着一壶咖啡跑进陆薄言的书房,他承诺冬天带她去法国的酒庄品尝新出窖的红酒。
但许佑宁不肯说,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,追问不是他的风格,但后来调查,才知道许佑宁家现在只有她和外婆两个人,他的父母很早就因为意外去世了。
回到家,陆薄言不忍心把她叫醒,于是把她抱回房间,又觉得她身上的长裙太碍事,给她换了一身舒适的睡衣。
苏简安埋首到膝上,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……”
为了套康瑞城的话,苏简安故作心虚的停顿了一下,不答反问:“我为什么不敢接你的电话?康瑞城,你不要太高估自己。”
自从吃早餐的时候无意间在报纸上看到消息,一整天苏简安都很容易走神,下午陆薄言来接她,车子停在她跟前半晌她都没反应过来。
“我不相信。”苏简安拿出手机,“可是,你怎么解释这个?”
整个人都是空的。
“还不饿,先去酒店吧。”
不好的预感被证实,苏简安的心口莫名的被揪紧:“康瑞城为什么要针对你?”